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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书阁 > 慧妃她从天界来 > 第146章 瑶战与潮,初露锋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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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瑶捏碎掌心的曼陀罗花,紫色汁液渗进青石板的裂缝。"看来该给说书人送盏醒神茶了。"她指尖沾着花汁在追魂玉上画符,玉面突然浮现西市茶楼的飞檐斗拱。

    君墨渊剑穗的银铃无风自动,霜花顺着流苏结成冰棱,"钱掌柜的碧螺春里,该添些新料。"

    晨雾未散时,西市"漱玉轩"已飘出胡桃炭焙茶的焦香。

    说书台前乌木屏风绘着八仙过海,钱掌柜攥着惊堂木的手背爆出青筋,正说到"那云家小姐与北疆暗探月下私会",二楼雅座突然传来茶盏轻叩的脆响。

    "掌柜的说书比西域幻术还有趣。"云瑶戴着金丝垂纱帷帽,袖口露出的追魂玉缠着缕缕红线,"不如说说上月十五,您家后巷为何多了两具胡商尸首?"

    满堂茶客的喧哗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君墨渊玄色大氅扫过楼梯雕花,他腰间鎏金错银的龙纹剑鞘磕在栏杆,整座茶楼悬挂的十二盏琉璃灯突然同时结霜。

    钱掌柜的惊堂木"啪嗒"掉在描金茶盘里,震得盘中云纹酥层层开裂。"小老儿...小老儿也是被逼的!"他突然扑向云瑶脚边,袖中抖落半截染血的孔雀翎,"他们抓了我刚满月的孙儿,说要拿孩子眼珠喂蛊虫......"

    云瑶帷帽垂纱轻晃,从乾坤袋取出的鎏金丹匣自动开启。

    三颗萦绕紫气的玉髓丹浮在空中,映得茶案上青瓷碗里的碧螺春都泛着金辉。"此丹能改容貌气息。"她弹指将丹药送进钱掌柜颤抖的掌心,"戌时三刻,带着家人去城南土地庙。"

    屏风后突然传来纸扇开合的"唰啦"声。

    赵才子摇着洒金折扇踱步而出,腰间玉佩缀着的墨色流苏竟与昨夜货郎的吆喝声同频震颤。"好个移花接木的戏码!"他扇面突然翻转,露出用朱砂写着"弑父十罪"的檄文,"诸位可知这妖女昨夜在尚书府......"

    君墨渊剑未出鞘,凛冽剑气已削断赵才子三根发簪。

    散落的玛瑙珠子滚到云瑶绣鞋边,被她鞋尖的东珠碾成齑粉。"赵公子去年重阳诗会得了三百两润笔费?"云瑶袖中飞出本泛着蓝焰的账册,"真巧,刑部案卷记载那日有批官银在燕子矶被劫。"

    茶客们轰然骚动。

    有个戴斗笠的汉子突然拍案而起:"怪不得我表兄押的漕船沉得蹊跷!"他扯开衣襟露出狰狞刀疤,"那日劫匪用的分明是赵氏商号的柳叶镖!"

    赵才子踉跄后退撞翻说书台,藏在袖中的鎏金狼毫笔滚落在地。

    笔杆末端暗格弹开,掉出半片染着孔雀蓝的羊皮纸——正是昨夜货郎竹筐夹层里藏的密信材质。

    "原来赵公子与西域幻术师有旧。"云瑶轻吹掌心悬浮的冰晶,冰晶里封着的蜃气突然投射出赵才子与蒙面人在赌坊交易的画面。

    画面中他接过翡翠鼻烟壶时,袖口滑落的银锁片与钱掌柜孙儿的襁褓饰物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人群爆发出怒吼,几个书生抓起茶碗砸向赵才子。

    君墨渊剑穗银铃轻响,所有飞溅的瓷片突然悬停空中,拼成个巨大的"囚"字。

    二楼廊柱阴影里,有个戴青玉扳指的手正将云瑶施法的场景绘入绢本。

    那人笔锋突然顿住,因为云瑶帷帽垂纱无风自动,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——恰好朝着他藏身的方向。

    雷公子突然从东南角的竹帘后站起身,月白长衫被穿堂风掀起涟漪似的褶皱。

    他捏着青瓷茶盏的手骨节发白,盏中浮着的君山银针随颤动在碧波里打转:"云姑娘若不嫌弃,雷某愿以笔墨为刃,替姑娘正这朗朗乾坤!"

    茶汤泼在案几上洇出幅水墨山河,他袖口沾着的松烟墨香突然化作实体,在虚空中凝成"铁骨丹心"四个篆字。

    字迹迸发的金光扫过赵才子惨白的脸,竟将他鬓角染黑的发丝灼回花白原色。

    云瑶帷帽下的睫羽轻颤,追魂玉缠着的红线突然绕上雷公子手腕。

    红线末端坠着的银铃铛发出清越声响,将对方衣袖里藏着的《漕运弊案手札》震落在地——那泛黄纸页密密麻麻记着三年来河道衙门的贪腐证据。

    "雷公子三年前在燕子矶画舫落水,原是为了这个。"云瑶指尖轻点,手札自动翻到记载赵氏商号私运官银的页面,"这份孤勇,倒比某些自诩清流的鸿儒更堪敬重。"

    君墨渊的剑鞘突然在地面轻磕,鎏金错银的龙纹游过青砖,将赵才子试图销毁的羊皮纸钉在梁柱上。

    他玄色大氅扫过雷公子身侧时,霜花在对方砚台里绽开冰莲:"雷氏茶庄的雪山银毫,明日送十斤到战王府。"

    二楼阴影里青玉扳指的主人突然捏断狼毫笔。

    断笔处渗出的朱砂溅在绢本上,将云瑶含笑的眼睛染成血色。

    他正要撕毁画作,却发现冰晶里封存的蜃气不知何时攀上栏杆,将他腰间刻着孔雀纹的玉牌拓印在茶楼影壁上。

    "这位画师大人,您的丹青可值千两黄金呢。"云瑶突然朝着虚空抓握,追魂玉迸发的紫光竟将整面东墙化作水镜。

    镜中清晰映出青玉扳指主人仓皇后退的模样——他官靴上沾着的孔雀蓝染料,与赵才子密信上的色泽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人群里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

    几个眼尖的茶客指着水镜大叫:"这不是礼部陈侍郎的幕僚吗!

    去年太后寿宴的百鸟朝凤图就是他献的!"

    君墨渊剑穗银铃突然发出龙吟般的清啸,十二盏琉璃灯上的冰霜应声炸裂。

    飞溅的冰晶在空中凝成锁链形状,将试图翻窗逃走的画师捆个正着。

    他腰间玉牌坠着的孔雀翎毛扫过地面,竟化作毒蝎扑向最近的孩童。

    "小心!"雷公子抓起砚台掷出,墨汁泼在蝎群身上竟燃起青火。

    云瑶趁机弹指射出三枚玉髓丹,丹药爆开的紫雾将毒物尽数吞噬。

    雾气散尽时,地上只余几片烧焦的孔雀羽。

    钱掌柜突然抱着襁褓从后堂冲出,婴儿脖颈上的银锁片与赵才子袖中掉落的饰物同时泛起血光。"姑娘救命!"他踉跄跪地时,怀中小孙儿突然睁开双眼——那瞳孔竟像猫儿似的竖成金线。

    云瑶追魂玉上的红线骤然绷直,将婴孩周身缠绕成茧。

    君墨渊的剑气后发先至,劈开从孩子天灵盖钻出的蜈蚣状蛊虫。

    毒虫断成两截的瞬间,柜台后装满碧螺春的青瓷罐突然接连炸开,墨绿色茶叶竟在地上拼出"不死不休"四个字。

    "云姑娘,城西米铺的刘掌柜带着人..."茶楼伙计慌慌张张撞开雕花门,话音未落就被飞进来的铜锣砸中后脑。

    门外传来唢呐混着哭丧棒的刺耳声响,数十个披麻戴孝的汉子抬着口黑漆棺材堵住门口。

    "丧尽天良的妖女!

    还我儿命来!"领头的老妇将纸钱抛向半空,纷扬的白纸落在琉璃灯上突然自燃,烧出带着腥臭味的绿焰。

    棺材板随着她的哭嚎自动掀开,露出具布满孔雀翎的尸首——那腐烂的面容竟与三个月前暴毙的刑部侍郎有八分相似。

    云瑶帷帽垂纱被阴风掀起,露出眉心浮现的冰莲纹。

    她腕间追魂玉突然化作长鞭,将漫天绿焰尽数吸入玉髓丹炸开的旋涡:"好一招借尸还魂,可惜..."

    君墨渊的剑终于出鞘半寸,龙吟声震得棺材里的尸首猛然坐起。

    尸身脖颈处缝合的银线突然断裂,藏在腔子里的蛊虫王尚未展翅,就被霜气冻成冰雕。

    冰雕折射着琉璃灯残光,竟在墙面映出个戴孔雀面具的剪影。

    雷公子突然按住云瑶执鞭的手:"姑娘且看那老妇的裹脚布!"他沾着茶汤在桌面疾书,水迹竟自动凝成西域文字——正是方才羊皮密信末尾的印记。

    门外人群突然齐声高呼,声浪震得茶楼匾额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云瑶与君墨渊对视时,追魂玉缠着的红线突然绷断三根。

    断裂处迸发的金芒在空中交织成星图,隐约显出城南土地庙飞檐上悬挂的青铜铃。

    "该给土地公送坛新酿了。"君墨渊的剑鞘突然撞向地面,鎏金龙纹顺着地缝游向门外。

    所过之处青石板纷纷翻卷,将抬棺人脚下钻出的毒虫尽数碾碎。

    云瑶袖中乾坤袋无风自动,吞掉最后一缕绿焰时,袋口绣着的并蒂莲突然变成血色。

    她将雷公子的手札塞回对方怀中,指尖划过处浮出句冰晶小楷:"三日后酉时,备好松烟墨与无根水。"

    茶楼外的哭嚎声突然变成尖锐的笑,黑棺材腾空飞起砸向大堂。

    君墨渊揽住云瑶的腰跃上房梁,玄色大氅扫落的冰棱将棺材钉成筛子。

    腐尸流出的脓血溅在描金屏风上,竟将八仙过海图染成百鬼夜行。喜欢慧妃她从天界来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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