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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植白了他一眼:“你以为看见一个美人儿,就迈不动腿了?这么多美食,都还堵不住你的嘴?”
武松笑道:“没办法,外面的酒菜,还是没有嫂子开的酒楼好吃。”
武松说的,自然是孟玉楼几人在独龙岗新开了一个酒楼,命名醉仙居。孙雪娥这丫头,厨艺方面天赋异禀,武植稍微给她演示一下,她就能很快理解其中的精髓,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,就能完美还原,甚至能青出于蓝。
如今独龙岗的酒楼生意,可谓是天天爆满。毕竟不仅能吃到美食,还能听到卓丢儿的唱曲。卓丢儿一有时间,就会缠着武植让他来一首。
武植出来了多日,说实话,他也很想念家里的味道。五个娘子还等着自己宠幸,可惜为了将来,他不得不四处奔波。
女人一曲唱罢,酒楼内掌声稀稀落落,打赏的人更是寥寥无几。她微微低头,眼中闪过一丝黯然,但很快又抬起头,强颜欢笑地向众人行礼致谢。
“嘿嘿,小娘子,要不要过来陪爷喝几杯?只要你陪爷喝几杯,爷自然会打赏你!”
此时,酒桌上一个汉子调戏起来。
女人脸色微变,她最怕遇到这些登徒浪子,她赶紧捡起铜板,转身就往外走去。
武植看见这女子,心中也觉得有些可怜。他正想让时迁下去打赏,忽然听到酒楼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。
只见一名身材矮胖、面色黝黑的男子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几个衙役。
“宋押司,里面请!今天,无论如何也要我请客!”身后的衙役客气地说道。
武植心中一喜,赶紧望过去,就看见宋江慈眉善目,天庭饱满,似乎还真是传说中的大善大福之人的面相。
那女人听见几人的声音后,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希望。
她急忙走上前,拦住宋江,当即就跪了下来,声音带着几分哽咽:“宋押司,奴家名叫阎婆惜,原本是京城人士,但因为家道中落,不得不到外乡投奔亲戚,一路卖唱为生!没想到我父亲病重,如今无钱医治,眼看就要不行了!求求您行行好,借我一点银子!我一定会还的!”
宋江眉头微皱,但很快又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,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,递给阎婆惜,温声道:“借就不必了!姑娘,宋某出门走得急,带的银子不多,这些银子你先拿去,救你父亲要紧。”
阎婆惜接过银子,连连磕头道谢,眼中满是感激。
宋江摆了摆手,笑道:“举手之劳,不必多礼。”
阎婆惜拿着银子就跑了出去,赶着去药房抓药。
周围人一片赞赏,宋江一一还礼,倒是十分客气。他带着几个好友上了楼,找了个雅座坐下。
武植距离宋江较远,他看着这一切,心中对宋江的印象还不错。
不过,宋江此人,争议颇大。此人笼络人心是一把好手,算是一个管理人才。不过,他文不文武不武的,如果拉到自己手下来,就怕是要打起小算盘,培养自己的小团队,让梁山的一条绳变成几个小团队。
所以,此人到底用不用,还待考察。
“这宋江,倒是个善人。”武松也难得开了口。
时迁在一旁点头,显然也被这一幕折服。
半个时辰过去,原本以为宋江还会多吃一会儿,没想到他竟然站起身子,主动离开。
“诸位兄弟,宋某今天就先行离开。你们继续喝,不用管我!放心,我会让老板把账记我头上。”
“宋大哥,你这是什么话,你只管走,这顿酒钱交给我们就行!”
宋江与衙役客气了几句,就匆匆往外走去。
“大哥,咱们要不要去……”武松问了一句。
武植摇头,看向时迁道:“兄弟,你暗中跟上宋江,切记,千万不要暴露自己,把宋江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。”
时迁点头,悄然离开座位。
宋江步出酒楼,步伐中带着几分刻意的迂回,他缓缓地在周遭巷弄间绕了几个弯,每一次转身都似不经意,实则眼神锐利,不时借着街灯昏黄的光影,悄悄向后瞥去,仿佛在无声的夜色中搜寻着隐匿的踪迹。这样的谨慎与机敏,若是换作他人,怕是早已落入他那如鹰隼般的视线之中而不自知。
时迁心中也越发好奇,这宋江为何如此谨慎?
此时,街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醉汉,摇摇晃晃就倒在了地上。
宋江赶紧上前搀扶:“这位兄台,你没事吧。”
“我没事,我还能喝!”
时迁躲在房顶之上,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。他心中不由得感慨,虽然刚才的行为有点古怪,但宋江不愧是及时雨,路边的醉汉都会关心。
“燕王有令,命你将梁世杰送往京城的生辰纲给劫取下来。”那醉汉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。
宋江微微皱眉,轻声道:“使者大人,属下有一计,或许比劫取生辰纲更好,还请使者大人帮忙传达。”
说着,他就将一封信悄然无息塞到了醉汉的怀里。
醉汉沉默了片刻,这才说道:“希望你的计谋管用,否则,别怪燕王翻脸!别忘了,你如今的江湖地位,都是燕王送给你的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
说完,宋江将醉汉扶好,大声道:“兄台,你真不用我送你回去?”
“滚滚,爷还能喝,不用你管。”说完,他就把宋江给推开。
宋江摇了摇头,往远处走去。
时迁趴在房顶之上,虽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,但身为神偷,观察力自然不凡,总感觉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不过,眼下跟踪宋江要紧,时迁悄然无声地跟上了宋江。
那醉汉摇摇晃晃走到了阴暗角落,悄悄观望四周,确定无人后,忽然腾空而起,往城外飞奔而去!
“咳、咳、咳!”
郓城县一处偏僻的简陋茅草房,头发全白的阎公正在剧烈地咳嗽。
旁边的老太婆一脸嫌弃,这死老头,自己跟着他受尽苦头,怎么还不断气?
阎婆惜已取了药材回来,此刻正站在屋外,细心地生起了炉火,耐心地熬煮着那剂汤药。
“爹,你忍忍!我给你抓了药,只要吃完药,你就能很快好起来!”阎婆惜心中十分焦急。
赶紧趁着空闲,给父亲倒了一碗水,让他喝下。
阎公泪眼朦胧,看着阎婆惜,虚弱地说道:“女儿,是我连累你们母女了!”
话音刚落,阎婆就怒道:“你还知道是你连累我们!为了给你治病,咱们母女都快饿死了!你怎么还不去死!”
阎婆惜赶紧哭道:“母亲!父亲为了我们,没少受苦!如今病重,我们怎么能抛弃他。”
阎婆怒道:“你个死丫头,你买这些药,都够我们母女生活好久,还管这死老头干什么!”
“咳咳咳!”听见自己媳妇如此说,阎公气得话都说不出来,咳嗽得更加剧烈。
忽然,他脸色发紫,睁大眼珠子看着头顶,当即一口气缓不过来。
阎婆惜发现父亲的异常,当即抱住父亲:“父亲,你怎么了?父亲,你别吓我!”
“死老头,你终于不行了么?早该如此,你赶紧去吧,别连累我们母女了!你放心,凭咱们闺女的模样,肯定能找到好人家!”
阎公指着妻子,脸色由紫变黑,忽然“噗”一声,喷出一口血,终于结束了自己痛苦的一生。
“爹呀!”阎婆惜痛苦大叫。
就在此时,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脸男子走了进来,不是宋江又是谁?
“这是阎婆惜家么?”喜欢水浒:我武大郎,反了!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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